译文
贱妾孤零零的空守闺房,忧愁的时候思念君子啊,我不能忘怀。不知不觉中珠泪下落,打湿了我的衣裳。
小船还得依靠着短篙撑开。
听说这里住着许多纯朴的人,愿意同他们度过每一个早晚。
洛阳地处全国的中部,拥有崤山、渑池的险阻,算是秦川、陇地的咽喉,又是赵、魏争着向往的地方,是四方诸侯必争之地。天下如果经常太平无事也就罢了,一旦有战事,那么洛阳总是首先遭受战争。为此我曾说过:“洛阳的兴盛和衰败,是天下太平或者动乱的征兆啊。”
为何启会遭此忧患,身受拘囚又能逃脱?
斜月透进碧纱窗照进来,月色下显得周围都光线分外深沉。女主人愁思环绕,更有秋虫悲鸣,泪水沾湿了衣襟。
夏日初晴,诗人午睡醒来,只看到窗外的绿树和青苔。忽然一阵南风把房门吹开,又掀起桌上的书页,诗人说这是他的老相识,来偷偷访问他了。
将天下所有的政事,四海之内的百姓,国家社稷的得与失,优势和弊病,都交萃于谏官身上,让他正确地将一切说出来。(谏官)的责任相当重啊!要(yao)当好一个谏官,(应当)注意重要的方面,舍弃细微的地方;把情况紧急的事放在前面,把不要紧的事放在后面;只为国家作贡献而不要将自(zi)己放在国家前面。那些在名声方面急切的人,一定会在利益方面贪图。(如果这样成为一个谏官的话)那其中的差距又相差多远(yuan)呢?
太史公说:我从周生那里听说,“舜的眼睛大概是双瞳孔”,又听说项羽亦是双瞳孔。项羽也是双瞳人。项羽难道是舜的后代么?为什么他崛起得这样迅猛呢?那秦王朝政治差失、混乱的时候,陈涉首先发难反秦,一时间英雄豪杰纷纷起来,互相争夺天下的人数也数不清。但是项羽并没有一尺一寸可以依靠的权位,只不过奋起于民间,三年的时间,就发展到率领五国诸侯一举灭秦,并且分割秦的天下,自行封赏王侯,政令都由项羽颁布,自号为“霸王”。虽然霸王之位并未维持到底,但近古以来未曾有过这样的人物。 等到项羽放弃关中,怀恋故乡楚地,流放义帝而自立为王,此时再抱怨王侯们背叛自己,那就很难了。自己夸耀功劳,独逞个人的私欲,而不效法古人,认为霸王的业绩只要依靠武力,就能统治好天下,结果仅仅五年的时光,就使得他的国家灭亡了。直到身死东城,他还没有觉悟,不肯责备自己,这显然是错误的。而且还借口说“是上天要灭亡我,并不是我用兵的过错”,这难道不是很荒谬吗?
燕子衔着湿泥忙筑巢,暖和的沙子上睡着成双成对的鸳鸯。
四更天初至时,北风带来一场大雪;这上天赐给我们的瑞雪正好在除夕之夜到来,兆示着来年的丰收。
天姥山仿佛连接着天遮断了天空。山势高峻超过五岳,遮掩过赤城山。
晋侯又向虞国借路去攻打虢国。 宫之奇劝阻虞公说:“虢国,是虞国的外围,虢国灭亡了,虞国也一定跟着灭亡。晋国的这种贪心不能让它开个头。这支侵略别人的军队不可轻视。一次借路已经过分了,怎么可以有第二次呢?俗话说‘面颊和牙床骨互相依着,嘴唇没了,牙齿就会寒冷’,就如同虞、虢两国互相依存的关系啊。” 虞公说:“晋国,与我国同宗,难道会加害我们吗?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泰伯、虞仲是大王的长子和次子,泰伯不听从父命,因此不让他继承王位。虢仲、虢叔都是王季的第二代,是文王的执掌国政的大臣,在王室中有功劳,因功受封的典策还在主持盟会之官的手中。现在虢国都要灭掉(diao),对虞国还爱什么呢?再说晋献公爱虞,能比桓庄之族更亲密吗?桓、庄这两个家族有什么罪过?可晋献公把他们杀害了,还不是因为近亲对自己有威胁(xie),才这样做的吗?近亲的势力威胁到自己,还要加害于他们,更何况对一个国家呢?” 虞公说:“我的祭品丰盛清洁,神必然保佑我。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我听说,鬼神不是随便亲近某人的,而是依从有德行的人。所以《周书》里说:‘上天对于人没有亲疏不同,只是有德的人上天才保佑他。’又说:‘黍稷不算芳香,只有美德才芳香。’又说:‘人们拿来祭祀的东西都是相同的,但是只有有德行的人的祭品,才是真正的祭品。’如此看来,没有德行,百姓就不和,神灵也就不享用了。神灵所凭依的,就在于德行了。如果晋国消灭虞国,崇尚德行,以芳香的祭品奉献给神灵,神灵难道会吐出来吗?” 虞公不听从宫之奇的劝阻,答应了晋国使者借路的要求。宫之奇带着全族的人离开了虞国。他说:“虞国的灭亡,不要等到岁终祭祀的时候了。晋国只需这一次行动,不必再出兵了。” 冬天十二月初一那天,晋灭掉虢国,虢公丑逃到东周的都城。晋军回师途中安营驻扎在虞国,乘机突然发动进攻,灭掉了虞国,捉住了虞公和他的大夫井伯,把井伯作为秦穆姬的陪嫁随从。然而仍继续祭祀虞国的祖先,并且把虞国的贡物仍归于周天子。所以《春秋》中记载说“晋国人捉住了虞公。”这是归罪于虞公,并且说事情进行得很容易。
注释
(42)老吾老:第一个“老”字作动词用,意动用法,可译为尊敬;第二个“老”作名词,是老人的意思。其下句“幼吾幼”句法相同。
⑻流年:指流逝的岁月。
⒀流年:流逝之岁月;年华。
(24)斫(zhuó,浊):砍削。雕:指雕刻的花纹。朴(pǔ,仆):本。此指本来的状态。此句说汉代法律重视本质,不重形式。
文章太守:作者当年知扬州府时,以文章名冠天下,故自称“文章太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