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大王(wang)您难道没看见蜻蜓么?六只脚,四只翼,在(zai)天地之间盘旋飞翔,俯身捉食蚊、虻,仰头承饮甘露,它自己以为没有灾难,与哪个也不相争了。可是没想到那五尺高的(de)小孩子,正要调好黏糖,粘在丝绳上,加在它身上,将它从空中粘下来,给蚂蚁吃了。
在风雨中,梨花落尽了,寒食节也过去了,
感受到君心就如松柏化成,暗想着要结起双鬟想要随君离去。
树林深处,常见到麋鹿出没。
剑光璀灿夺目,有如后羿射落九日, 舞姿矫健敏捷,恰似天神驾(jia)龙飞翔,
昔者烈士击玉壶而悲歌,以倾吐吐心之踌(chou)躇,而惜其暮年将至。而今我三杯老酒下肚,拔剑对舞秋月,硕慨高咏,想起今后的日子,不觉使人涕泪滂沱!想当(dang)年初接诏书之时,侍宴宫中,御筵上举杯朝贺,颂扬万乘之主,九重之内,嘲弄王公权贵于赤墀之上。朝见天子曾屡换飞龙之马,手中挥舞着御赐珊瑚玉鞭。我像东方朔一样,好像是天上的谪仙下凡,大隐于朝堂之内,而世人不识。我又像西施一样笑颦皆宜,大得君王恩宠。而丑女们却东施效颦,愈学愈丑。当是之时,我的得意和高兴,而今日却不同了。君王虽仍爱蛾眉之好,但无奈宫中妒女谗毁。我即使是西施一般的美人,也无法在宫中立足了。
私下赞美申包胥的气概啊,恐怕时代不同古道全消。
我用树木的根编结茝草,再把薜荔花蕊穿在一起。
国家将要兴盛时,必定有世代积德的大臣,做了很大的好事而没有得到福报,但此后他的子孙却能够与遵循先王法度的太平君主,共享天下的福禄。已故的兵部侍郎晋国公王佑,显赫于后汉、后周之间,先后在太祖、太宗两朝任职,文武忠孝,天下的人都期盼他能出任宰相,然而王佑由于正直不阿,不为当世所容。他曾亲手在庭院里种植了三棵槐树,说:“我的后世子孙将来一定有位列三公者。”后来他的儿子魏国文正公(王旦),在真宗皇帝景德、祥符年间做了宰相,当时朝廷政治清明,天下太平,他享有福禄荣耀十八年。
平生的抱负全部落空,忧愁歌吟,决不是想优游退隐。
相思苦岁月摧人老青(qing)春有限,多麼的盼望夫君功成名就早日归来。
孑然一身守在荒芜沼泽啊,仰望浮云在天叹声长长。
痛惜我生不逢时啊,遇上这乱世纷扰难以药救。
若有一言不合妾之意,任你余音绕梁歌万曲,也不动心。
石头山崖石高耸如虎踞,山下波涛汹涌,猛虎欲趁势凌波而去。
天空明月隐蔽在青青的桂花树丛,愁猿的哀啼笼罩着翠绿的枫林。
注释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
⑷还家错:回家认错路。
52.日与子弟角:天天和伙伴(的蟋蟀)角斗比赛。子弟,年轻人。
(3)山城:亦指夷陵。
(6)班超投笔:《后汉书 班超传》东汉班超家境穷困,在官府做抄写工作,曾经掷笔长叹说,大丈夫应当在边疆为国立功,像傅介子张骞一样,哪能老在笔砚之间讨生活呢!